忍者ブログ
平生所好诗酒茶
时间就是金钱
03 2024/04 05
S M T W T F S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关于。
戒指
kakering/戒指/或其他

私人记事。

攻控。长情恋旧。

2005年——今
最新品目
(04/30)
(02/08)
(11/26)
(09/16)
你说
[03/22 千山]
[03/18 戒指]
[03/15 千山]
[03/05 戒指]
[03/04 千山]
关键字偷窥
声明
本BLOG所有动漫同人作品,人物及设定属于原作者,文字和YY属于我。
记着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2024/04/20(Sat) 15:06:21





高杉在战斗中失去眼睛的那天是旧历的盂兰盆会的日子。那时候他们在德岛。
桂想起那天的时候经常感叹为什么想起攘夷的日子的时候天空总是灰色的或者是有着血的颜色呢。银时在旁边一边咬着粉红色的棉花糖一边说,你的记忆太有颜色了没办法,真是个大染缸。
什么记忆的颜色,只不过是人带着太多感情去回忆了而已吧。

后院里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吃着棉花糖的人说孩子他妈你快去看下肯定是你女儿在砸,不,是在砍东西。
桂一甩手把手里的书扔在银时头上,不是孩子他妈是桂他妈。

喂喂,打搅已经入土的母亲很不好哦。这样说着,银时满不在乎的随手把吃到手上的粘糊糊糖浆擦在书上再扔回去。
虽然没有什么东西了只剩下垃圾但是孩子不从小好好教育就不行啊……嘴角还带着糖渍的男人站起来嘀嘀咕咕地往后院走。

桂捡起皱成一团的书,看着银时摇摇晃晃的背影,面无表情的叹了口气。如果有一天云彩都变成甜的,这家伙会毫不犹豫地把天空吃成空白吧……
PR
2007/07/09(Mon) 12:03:02

越野车在肯尼亚南部的玛萨玛拉原野上颠簸飞驰,降下来的后挡风玻璃处探出一架相机,不二正从镜头里追逐远处一群奔跑的角马。
擅长奔跑的动物特有的起伏曲线,肌肉随着动作伸展收缩。
如同生命的乐章。

“景吾,加速,再靠过去一点,到它们前面去。”转头对坐在驾驶座上的人说了一句,不二迅速的再次扑回镜头。
“好啊!”迹部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离合换挡,飞快的向左一打方向。身后的车厢咚的一声,那是人体和硬物碰撞的声音,伴着一声痛呼。
“喂……打算把我甩出去吗?”不二靠在座椅边,揉着手肘抗议司机的野蛮。
“哼,别用你的恶意来揣测本大爷!”迹部挑起嘴角,打了个响指,心情愉快的踩下油门,车子飞快的向前冲去。

那群美妙的动物越来越近,不二的眼睛夜晚的星辰一样亮起来,不再抱怨什么,专心的从镜头里寻找最完美的瞬间。
迹部瞟着后视镜里不二的动作,压住了速度,把车子往右带了一点。


那天不二像广场上平白无故跳出来的常青树一样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笑眯眯的说,呐,拍广告好无聊啊~景吾!
一只白皙干净的手按在他桌面刚送来的广告宣传页上,“我想去拍纪录片。”
他把评估报告一页页翻过去,头不抬的说,好啊。
不二凑过来趴在桌上,伸手抽走他手上的文件,随意往旁边一丢,说他想去非洲拍野生动物。
往后仰靠在椅背上,迹部不着痕迹的让椅子往后退了一点,哼哼笑了两声,说,不错的想法。
当然如果可以去个一年半载不回来,就更加不错了。
“和我一起去吧。”非常完美的微笑。
“为什么?”他挑眉。
“你有钱!”理直气壮。
“我借你。”毫不犹豫。
“一个人会寂寞的。”换了个姿势,不二压低腰身略微抬头,目光中全是款款深情。
转着手中的钢笔,他勾起嘴角,“我让忍足陪你去。”
“小景,你和水城小姐订婚了呢。”不是问句或是感叹句,而是普通的陈述。
迹部愣了一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不知何时没有了笑容,平静得像是神龛里的造像,悲喜欲求,倏忽退隐而去。面对突如其来看不清楚的不二,他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迹部景吾,就算是最后一次,陪我去吧。


六天以后,他们就踩在了非洲大陆厚实的土地上。
不二在太阳下眯着眼抬起头,说,真好啊。侧脸的轮廓柔和美丽,带着晨辉一样的纯净喜悦。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确实是不错的地方。

但是很快,他就把这次旅行归到了自己平生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之一。

日光无法阻挡的从地面反射进他的眼底,让他有些眩晕。荒野特有的景色开一天两天甚至一个月也没有区别,除了野生动物跑来跑去,可惜迹部大爷对此毫无兴趣。
视觉贫乏带来的现实脱节的感觉让他异常不爽,开始打算着让忍足给他UPS过来几本杂志。不二听了之后诡异一笑,直接把他扑倒在小旅馆单薄的床板上,顺便摆出怨妇嘴脸:“小景竟然寂寞到需要靠色情杂志来舒缓了吗?”迹部还来不及对不二把“忍足”和“色情杂志”画上等号这种行为表示不满,就被不容拒绝的热情款待弄昏了头。

在廉价的小旅馆满是汗水的做爱,或是啃着难以下咽的异国食物,见到肉的苍蝇一样追逐着野生动物,所有的生活习惯都被破坏,甚至连洗澡也降到了一周只能有一两次。他就这样任某个疯子的指挥着,在草原上往返——没错,就是疯子!不二周助看起来是个比所有人都正常的温和天才,那是不值一提的假象。真实的情况,这人是个每次心血来潮都会把他的一切拆解破坏再重新组合的疯子。
一个天才的疯子和普通疯子区别就在于,前者可以更有创造性更加艺术的拖着别人一起进入他颠倒的世界。


迹部望着前方,临近地平线的辉煌落日毫不客气的撞进视网膜,他眯着眼睛回想起东京高楼顶层落地窗前看到的夕阳——在灰暗的城市森林中带着点惨烈和悲哀渐渐隐没于灯火。
放肆狂奔的车子突然暗哑的嘶叫了几声,停了下来。

迹部盯着方向盘,不二从后面凑过来,问,“怎么了?”
“不知道。”打开车门走下来,不远处那群的角马以令人心醉的奔跑姿势扬长而去。
打开被太阳和发动机内外夹攻烫得可以煎熟牛排的前盖检查机械,“哼,居然是水箱干了。”迹部直起腰,宣布诊断的结果。
不二趴在驾驶座的靠背上,惘然若失的凝视着角马们远去的身影,“追不上了呢!”
“比起那群动物……”迹部挑起眼角,“我说,车上还有水吧?”他勾勾手指,“拿过来。”
逆着夕晖的人影包围在一片橘红色的浓重色彩中,微扬下颚的姿态高傲优雅,不二闪了下神,回身在后面翻找了一阵,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呐,没水了,只有一箱听啤可以吗?”
2007/05/28(Mon) 14:00:33

FM,O/AT系列短篇

相关文:两个人的童话,入秋的第一场雨,游乐园的梦

2007/05/18(Fri) 17:46:44
很早就想写的一篇,一直懒得动笔。
昨天晚上写的AM被小电吃掉了,今天想补上可惜忘得干干净净,毫无灵感。
于是翻出本子上这篇的构思,开始怨念的文字之旅。
虽然不是个阴暗的人,但这篇字里行间满满的对N的仇恨,让我写得非常愉快和顺畅囧



每个字母都会死去。如我所愿,如你所知。
                                                               ——伪.题记

2007/05/17(Thu) 14:18:55

我脑子坏掉了,突然觉得那人像是宗次郎囧|||||||

F同学,他是你的前世么OTZ

2007/04/30(Mon) 19:43:24
给小风的谢礼>.<多谢她特地去买游戏,跑了N次邮局,顺利的把游戏递过来

所以是0 0特别为此写的,AM原背景校园风~[这真的是我好久都没写了的啊= =b]

PS.把在初爱抽到的关键词也写了进去 
2007/04/28(Sat) 20:53:37

17 逃亡

六:终极一班
二:出境
零:愁眉苦脸

 

那是个四月。
空中小姐宣布所有的饮料和食物都已耗尽之后,观月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梦。
他乘坐的白色的飞机无法着陆,在半空中盘旋。
天空是异常明亮的蓝色,云朵的形状清晰而优美。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飞机已经稳稳的停在日本的土地上。
他望向舷窗,灰蒙蒙的一片,连太阳都愁眉苦脸的,只有暗淡的一小轮。

切原赤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又变成一个人时候,是他趴在电视前面想要伸手去摸放在一边的薯片。
手在地上捞了几个来回,依然无所收获。
他猛然想起,自己的异国室友两天前就已回到故乡了。
北京的天气好么?东京可是正下着雨呢。他在榻榻米上翻了个身,从下往上看着屏幕。
影碟机兀自转着,电视里的人说着他所不能理解的语言,少年们充斥着热血和暴力的校园生活。
完全是瞎扯嘛……切原心里想着,这片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又翻了一个身。

切原很讨厌送行,呆在原地看着别人的背影,怎么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吧。
观月走的时候,他犹豫了半天,还是去了。
结果他到的最早,站在大厅最醒目的地方发呆。
不断有人冲过来拍他的背,说:“观月……”

据说,两个人如果在一起,就会越来越像……
但他们只是因为在同一所高中,经常一起打打球而已啊,这样也能算?
当丸井也拍着他的肩,扑过来叫“观月”的时候,切原终于红了眼睛。
小海带爆发的瞬间,一群人立刻扑上来拉拉扯扯乱成一团。

等到观月拖着箱子出现的时候,只看到一堆分不清主人的肢体……
他异常阴沉的走过去,按住了其中的一只手臂,说:“切原。”

“啊啊啊啊!你们居然是情侣装!太邪恶了!!”
“恩哼哼,不过是一起买的运动服而已,邪恶的是你思想吧?”
“要走的人居然来的最晚!”
“有的时候等待也是一种幸福嘛!”
“呐,万一赶不上飞机怎么办呢?”
“我的剧本从来都是完美的,哼哼哼!”

“要出境了……”从战团中爬出来的切原平静的盯着机场的翻滚荧幕。
“不要说出境,搞得我好像是要去逃亡一样……”观月皱了皱眉。
“难道不是吗?”切原看着他,那是在同一家理发店由同一个发型师剪出来的相似的发型,在同一家专卖店买的同一个系列的相同颜色的运动服。
观月的手指绕着头发,丢了一个白眼过去,不屑于回答。
“你明明就是逃走吧?”切原强调了一句,眼睛里是异常坚决的固执。
观月扬起下巴哼了一声,说,“你还是小孩子,我不会喜欢一个小孩子的。”

“我不是小孩子。”
“只有小孩子会说自己不是小孩子。”
“那你也是小孩子。”
“我比你大。”
“才大一点点”
“一点点也是大。”

“你们,再吵就赶不上飞机了。”到底谁才是小孩子啊……

在同一个班级,住同一间宿舍,用同一面镜子。
但是,他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
老谋深算和毫无心机。
计划周密和热血天真。
怎么会,被认为是同一个人呢?

那次送行之后,他们又见过两次面。

观月愈发清俊,自己则渐渐长得比他高许多了。
照镜子的时候,也觉得看起来像是成熟了些。
现在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吧……切原迷迷糊糊的想着,观月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呢?

“终极一班?恩哼,我还以为你已经过了看偶像剧的年龄了呢?”头顶上响起轻蔑的清亮声音。
“啊!”切原睁开眼睛,一只脚正用力的蹂躏他的腰。顺着看上去,是他所熟悉的清秀的脸,五官被卷曲的柔软发丝拢着,显得柔和精致。

“你什么时候学会中文了。”那双好看的紫黑色眼睛正颇为不善的盯着屏幕,要不是腰上好疼,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那是室友的。”秀气的眉皱起来了……切原迅速的补充说明:“是以前的室友的,前几天回中国了。”
“恩哼。”观月意义不明的挑了挑眉,收回了脚。
“已经,毕业了吧?”他爬起来,帮观月把的箱子拖进屋子里。
观月嗯了声,走到桌子边倒水喝。
“那就是不会走了?” 突然就回来了,应该不会再突然就走掉吧?切原从他身后伸出手,环着腰抱住,“我不是小孩子了。”
“明明就还是个小孩子嘛,连门都不知道关好。”腰间的手臂骤然紧了,观月笑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你总是这样长不大,真让人不放心。”
“我没有……”突然明白了这话的意思,切原睁大了眼睛。
观月转过身,对着他勾起嘴角。

两个人在榻榻米上纠缠到几乎脱力的时候,观月在喘息中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吊灯,有点眩晕。
究竟是吊灯在摇晃,还是自己在摇晃……
汗水落到眼睛里了,他想抬手去擦,但是切原却死死的抓着他的手腕不松开。
这小孩子是属螃蟹的吗?
他闭上眼睛,想起自己在飞机上做的那个梦,梦中的白色飞机最后降落在一个狭小的岛屿。
所谓的逃亡,从一开始就根本不存在吧。




END


这真是又短又废的东西啊= =一个小时搞定的文也不可能有更好的水平了吧,知足的望天
我现在精神和体力双重匮乏,既没有耐心也没有耐力……

2007/04/22(Sun) 20:06:35

不二认识手冢早在手冢认识迹部之前,不二认识迹部也一样比迹部认识手冢早好几年。
这是个像绕口令一样的关系。
看似暗藏玄机,其实无关紧要。

重要的,是结局,并不是开头。
既然早已到达,过程也同样毫无意义。

那个初夏的午後,不二正从网球馆走出来,身上背著和中学时一样的拍袋。
十分锺前,他刚刚和自己三年未见的弟弟打了一场久违的网球。
而下午,他就要去一家想聘他做导演的电视台谈谈具体的细节。
这时手机响了,迹部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著。

迹部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著他所熟悉的那种高傲。
他说,你回来的真不是时候。

在不二回国後的第二天,战争开始了。
但他并不觉的受到了什麽影响。
他在电视台和一家独立工作室之间犹豫,进行了长达一个多月的选择。

有时觉得自由自在的比较重要,也有时觉得需要用一点东西证明些什麽。
只要战火没有蔓延到本土,他就可以毫不在意的自顾自生活。
他不关心国家存亡,只在乎寸身之地。

何况,这里并没有什麽需要他担心的人。
弟弟早已长大,姐姐也已嫁人……那个他在大洋对岸偶尔几次梦回的人,也自有归属。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手冢,两人明明都是一样的小孩子。但是他却在那个板著脸的人身上看到一种大人才有的奇怪的认真与倔强。那是他永远都不会用有的,所以被迷住了。
但是,他不想占有。
他觉得,这样看著,才最有趣。
看著那个人会怎样的变化,在时间的揉捏中,会变成什麽样子。望著手冢的时候,其他的一切都是不存在的,只有片刻,不二也觉得很满足。
他是一个观望的记录者,用自己的眼睛记录下这个人的一切,但并不打算介入。即使时间倒流重新开始,也不会改变自己的选择。

所以,听到手冢参加了战争的消息时,不二给电视台打去了电话。当天下午就签订了合同,主要负责一个每隔2小时播出一次的战争实时报道与评论分析新闻的节目。

几个星期之後,迹部也通过家族关系加入了手冢所在的集团军。
送行的时候,他笑著对迹部说,我选择做新闻,就是为了能早一点得知关於你们的消息。

如果你们双双殉情,我就可以第一时间通知大家给你们准备挽联。

有人付出了关心,有人付出了真心。
其实都是一样的心意。
所以他错过了开始,但是并没有错过结局。

前方的报道发过来时,不二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跳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记起了许多早已模糊的画面,刚进网球部的两个孩子站在球场的角落里挥著拍子,训练结束之後收治满地的小球,训练的时绕著球场一圈圈的跑个不停。手冢喜欢面部表情的发出热血的命令,天生有让人信任和振奋的魅力。他想起那一场一场的不曾间断的比赛,那些关於胜利的承诺。他甚至还记起了有一次自己从赛场上下来,手冢给他递过一条毛巾,他在那双一贯沉静的眼睛里看到了淡淡的笑意。
但那张脸,依然平板无趣。

他接过了条毛巾,擦着额上的汗水,在阳光下对着手冢微笑。

不二紧紧的攥起了手,长出了一口气。

松开手的时候,他低下头,看到血从指甲掐出的伤口中渗出来,慢慢的淌过手心,沿著掌纹流动,就向命运诡异的痕迹。

面前递过一条毛巾,不二顺着修长的手指看到了没有一丝折皱的军装,领口的扣子认真扣着。
手冢表情严肃的站在他面前,绷着下颚,和无数次比赛结之後一样,用没什么起伏的语气说,结束了。

这一次,是真的结束了。

不二轻轻的笑起来。这个人大概永远都不会变的。
这就是他所期待的结果。

他终於知道,其实自己只是想要一个可以永恒的意象来证明存在。

一直在那里,一直是那样。
无论什麽时候看过去,都是记忆中的样子。
不会损毁,不会消失,不会改变。

两个人的世界,总有一天会崩塌。
但是他们从不曾属於彼此,所以无所谓失去。






2007/04/06(Fri) 12:42:58
忍者ブログ [PR]

Designed by 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