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杉在战斗中失去眼睛的那天是旧历的盂兰盆会的日子。那时候他们在德岛。 桂想起那天的时候经常感叹为什么想起攘夷的日子的时候天空总是灰色的或者是有着血的颜色呢。银时在旁边一边咬着粉红色的棉花糖一边说,你的记忆太有颜色了没办法,真是个大染缸。 什么记忆的颜色,只不过是人带着太多感情去回忆了而已吧。 后院里有乒乒乓乓的声音。吃着棉花糖的人说孩子他妈你快去看下肯定是你女儿在砸,不,是在砍东西。 桂一甩手把手里的书扔在银时头上,不是孩子他妈是桂他妈。 喂喂,打搅已经入土的母亲很不好哦。这样说着,银时满不在乎的随手把吃到手上的粘糊糊糖浆擦在书上再扔回去。 虽然没有什么东西了只剩下垃圾但是孩子不从小好好教育就不行啊……嘴角还带着糖渍的男人站起来嘀嘀咕咕地往后院走。 桂捡起皱成一团的书,看着银时摇摇晃晃的背影,面无表情的叹了口气。如果有一天云彩都变成甜的,这家伙会毫不犹豫地把天空吃成空白吧…… PR 2007/07/09(Mon) 12:03:02
越野车在肯尼亚南部的玛萨玛拉原野上颠簸飞驰,降下来的后挡风玻璃处探出一架相机,不二正从镜头里追逐远处一群奔跑的角马。 擅长奔跑的动物特有的起伏曲线,肌肉随着动作伸展收缩。 如同生命的乐章。 “景吾,加速,再靠过去一点,到它们前面去。”转头对坐在驾驶座上的人说了一句,不二迅速的再次扑回镜头。 “好啊!”迹部面无表情的冷哼一声,离合换挡,飞快的向左一打方向。身后的车厢咚的一声,那是人体和硬物碰撞的声音,伴着一声痛呼。 “喂……打算把我甩出去吗?”不二靠在座椅边,揉着手肘抗议司机的野蛮。 “哼,别用你的恶意来揣测本大爷!”迹部挑起嘴角,打了个响指,心情愉快的踩下油门,车子飞快的向前冲去。 那群美妙的动物越来越近,不二的眼睛夜晚的星辰一样亮起来,不再抱怨什么,专心的从镜头里寻找最完美的瞬间。 迹部瞟着后视镜里不二的动作,压住了速度,把车子往右带了一点。 那天不二像广场上平白无故跳出来的常青树一样突然出现在他的办公室,笑眯眯的说,呐,拍广告好无聊啊~景吾! 一只白皙干净的手按在他桌面刚送来的广告宣传页上,“我想去拍纪录片。” 他把评估报告一页页翻过去,头不抬的说,好啊。 不二凑过来趴在桌上,伸手抽走他手上的文件,随意往旁边一丢,说他想去非洲拍野生动物。 往后仰靠在椅背上,迹部不着痕迹的让椅子往后退了一点,哼哼笑了两声,说,不错的想法。 当然如果可以去个一年半载不回来,就更加不错了。 “和我一起去吧。”非常完美的微笑。 “为什么?”他挑眉。 “你有钱!”理直气壮。 “我借你。”毫不犹豫。 “一个人会寂寞的。”换了个姿势,不二压低腰身略微抬头,目光中全是款款深情。 转着手中的钢笔,他勾起嘴角,“我让忍足陪你去。” “小景,你和水城小姐订婚了呢。”不是问句或是感叹句,而是普通的陈述。 迹部愣了一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不知何时没有了笑容,平静得像是神龛里的造像,悲喜欲求,倏忽退隐而去。面对突如其来看不清楚的不二,他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迹部景吾,就算是最后一次,陪我去吧。 六天以后,他们就踩在了非洲大陆厚实的土地上。 不二在太阳下眯着眼抬起头,说,真好啊。侧脸的轮廓柔和美丽,带着晨辉一样的纯净喜悦。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确实是不错的地方。 但是很快,他就把这次旅行归到了自己平生做出的最错误的决定之一。 日光无法阻挡的从地面反射进他的眼底,让他有些眩晕。荒野特有的景色开一天两天甚至一个月也没有区别,除了野生动物跑来跑去,可惜迹部大爷对此毫无兴趣。 视觉贫乏带来的现实脱节的感觉让他异常不爽,开始打算着让忍足给他UPS过来几本杂志。不二听了之后诡异一笑,直接把他扑倒在小旅馆单薄的床板上,顺便摆出怨妇嘴脸:“小景竟然寂寞到需要靠色情杂志来舒缓了吗?”迹部还来不及对不二把“忍足”和“色情杂志”画上等号这种行为表示不满,就被不容拒绝的热情款待弄昏了头。 在廉价的小旅馆满是汗水的做爱,或是啃着难以下咽的异国食物,见到肉的苍蝇一样追逐着野生动物,所有的生活习惯都被破坏,甚至连洗澡也降到了一周只能有一两次。他就这样任某个疯子的指挥着,在草原上往返——没错,就是疯子!不二周助看起来是个比所有人都正常的温和天才,那是不值一提的假象。真实的情况,这人是个每次心血来潮都会把他的一切拆解破坏再重新组合的疯子。 一个天才的疯子和普通疯子区别就在于,前者可以更有创造性更加艺术的拖着别人一起进入他颠倒的世界。 迹部望着前方,临近地平线的辉煌落日毫不客气的撞进视网膜,他眯着眼睛回想起东京高楼顶层落地窗前看到的夕阳——在灰暗的城市森林中带着点惨烈和悲哀渐渐隐没于灯火。 放肆狂奔的车子突然暗哑的嘶叫了几声,停了下来。 迹部盯着方向盘,不二从后面凑过来,问,“怎么了?” “不知道。”打开车门走下来,不远处那群的角马以令人心醉的奔跑姿势扬长而去。 打开被太阳和发动机内外夹攻烫得可以煎熟牛排的前盖检查机械,“哼,居然是水箱干了。”迹部直起腰,宣布诊断的结果。 不二趴在驾驶座的靠背上,惘然若失的凝视着角马们远去的身影,“追不上了呢!” “比起那群动物……”迹部挑起眼角,“我说,车上还有水吧?”他勾勾手指,“拿过来。” 逆着夕晖的人影包围在一片橘红色的浓重色彩中,微扬下颚的姿态高傲优雅,不二闪了下神,回身在后面翻找了一阵,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呐,没水了,只有一箱听啤可以吗?” 2007/05/28(Mon) 14:00:33
很早就想写的一篇,一直懒得动笔。
昨天晚上写的AM被小电吃掉了,今天想补上可惜忘得干干净净,毫无灵感。 于是翻出本子上这篇的构思,开始怨念的文字之旅。 虽然不是个阴暗的人,但这篇字里行间满满的对N的仇恨,让我写得非常愉快和顺畅囧 每个字母都会死去。如我所愿,如你所知。 ——伪.题记 2007/05/17(Thu) 14:18:55
给小风的谢礼>.<多谢她特地去买游戏,跑了N次邮局,顺利的把游戏递过来
所以是0 0特别为此写的,AM原背景校园风~[这真的是我好久都没写了的啊= =b] PS.把在初爱抽到的关键词也写了进去 2007/04/28(Sat) 20:53:37
17 逃亡 六:终极一班
那是个四月。 切原赤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又变成一个人时候,是他趴在电视前面想要伸手去摸放在一边的薯片。 切原很讨厌送行,呆在原地看着别人的背影,怎么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吧。 据说,两个人如果在一起,就会越来越像…… 等到观月拖着箱子出现的时候,只看到一堆分不清主人的肢体…… “啊啊啊啊!你们居然是情侣装!太邪恶了!!” “要出境了……”从战团中爬出来的切原平静的盯着机场的翻滚荧幕。 “我不是小孩子。” “你们,再吵就赶不上飞机了。”到底谁才是小孩子啊…… 在同一个班级,住同一间宿舍,用同一面镜子。 那次送行之后,他们又见过两次面。 观月愈发清俊,自己则渐渐长得比他高许多了。 “终极一班?恩哼,我还以为你已经过了看偶像剧的年龄了呢?”头顶上响起轻蔑的清亮声音。 “你什么时候学会中文了。”那双好看的紫黑色眼睛正颇为不善的盯着屏幕,要不是腰上好疼,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两个人在榻榻米上纠缠到几乎脱力的时候,观月在喘息中望着天花板上摇晃的吊灯,有点眩晕。 2007/04/22(Sun) 20:06:35
不二认识手冢早在手冢认识迹部之前,不二认识迹部也一样比迹部认识手冢早好几年。 2007/04/06(Fri) 12:42:5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