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ブログ
平生所好诗酒茶
时间就是金钱
04 2024/05 06
S M T W T F S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关于。
戒指
kakering/戒指/或其他

私人记事。

攻控。长情恋旧。

2005年——今
最新品目
(04/30)
(02/08)
(11/26)
(09/16)
你说
[03/22 千山]
[03/18 戒指]
[03/15 千山]
[03/05 戒指]
[03/04 千山]
关键字偷窥
声明
本BLOG所有动漫同人作品,人物及设定属于原作者,文字和YY属于我。
记着
×

[PR]上記の広告は3ヶ月以上新規記事投稿のないブログに表示されています。新しい記事を書く事で広告が消えます。

2024/05/09(Thu) 04:25:43

我脑子坏掉了,突然觉得那人像是宗次郎囧|||||||

F同学,他是你的前世么OTZ


 

这几天,总有一个短发的美人来店里喝酒。很漂亮的女人,身材高挑,穿淡青的单色和服,描着精致妩媚的妆,头发柔软的伏在脸侧,勾在木屐上的脚趾干净白皙。
店里的女人,大都是路过的行旅客人,带着翻山越岭时留在衣服褶皱中的尘土,从对面的客栈里过来吃些东西,喝一碗热腾腾的汤。
独自一人专程过来喝酒的,多是些流莺,想一并招揽陪酒的生意,在男人的臂弯里辗转营生。
这个女人却并不在其中。
她不知什么时候住进了旅店,没有目的的在这个并不繁华的小镇子里停留着。进出的时候,小心的侧着身子不与别人碰撞,总是一个人坐在最里面的一张桌子,面朝着门口,一言不发的一呆就是一整天。安静得像是并不身在这个喧嚣的酒馆,而是从什么遥远的地方,映过来的一个倒影。
只要伸出手,就可以穿过她的身体,触到另一边。

“呐,老板……有什么事情吗?”
“哎……”观月猛然惊觉,发现自己的手正搭在她的肩上,匆忙的收回手,后退了一步,“抱歉,失礼了。”
“这可不是搭讪的好方法呢。”笑着微微抬起头,伸手整了整肩上的褶皱,观月看到这个女人的眼睛在微暗的店里闪着隐隐的蓝色。
“那个……”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随即意识到什么,错开了目光,匆促的笑了笑。

 

夜深闭了店门,观月才进屋换下满是酒气饭香的衣服,后院响起了三慢三紧的敲门声。

咚--咚--咚--
咚咚咚--

木门在轴上吱呀呀的转开,露出一张女人的脸来,夜色中格外白皙的肤色衬得嘴唇愈发殷红,有一种惹人怜爱的妩媚。
这是本地宗家前任家主的夫人,三年前丈夫去世。
三十出头的女人,正是最好的年纪。常来他店里喝酒,因寂寞显得格外动人的眼睛,举止中的风情,观月记得那晚正扶着她醉酒后柔软的身子往后院的客房走,那双光滑的手臂就不知不觉勾上了他的脖子。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正跪坐在床边梳妆,听见动静,转过头妩然一笑.
在那之后,便渐渐成为了固定的情人。
成熟又有情趣,精通于怎样获得快乐,懂得把握自己,比起需要精心取悦的小姑娘好上太多。何况这女人的身份,也能给他不少的方便。
走进房间,观月拉上门,走到案边去吹灯的时候,身后女人的手已经从腰间缠了过来,揉着他的前襟,温热的吐息落在颈上。观月笑笑,拉住她的手,转过身亲吻,手指飞快的解开腰封,柔滑的衣料就顺着小巧圆润的肩滑了下去。

隔日清晨,天还未明的时候,观月送女人从后门坐上车离开。
之后回到房间,便睡不着了。
他披了件晨衣坐在廊下望着庭院出神,不知不觉天已大亮。店里的伙计早就去前面取下门板,迎客人进来。
人声渐渐喧闹起来,才换好衣服,房门就被人冒冒失失的推开。
“老板,店里有人闹事!”姓长桥的伙计,衣服的下摆都凌乱了,正站在门口喘气。
观月愣了一下,之后就笑起来,说,“我去看看。”

隔着半个院子,就能听到男人粗声的嚷闹,用力拍着桌子,脚踩在凳子上咯吱咯吱的声音,中间偶尔冒出一个温和的声音,低低柔柔,似乎是女子。
观月紧走几步挑开门帘,店里的一角,正围着三个壮实的男人,还有几个无措的伙计站在不远处。观月望向那个被围在墙角桌边的人,正是那个短发的女人,低垂着脸,不说话。男人叫嚷着不满的把桌子拍得砰砰响,碗碟被震的一跳一跳。女人像是被吓倒了一样,微微向后瑟缩,仍是不开口。
“怎么了?”他走过去,问。
“老板,这几个人,为难这位姑娘……”伙计的话说了一半,一个男人转身瞪过来。
“怎么?老子为难她?”鼻孔中噗的喷了口气,“老子让她陪着乐乐,小娘们还拿起架子来了?”说着就伸手去抓女人的手臂。
观月上前一步,按住了他的手,不待那人开口,便笑着道,“这位客人是远来的吗?”
男人转过头露出可怕的表情:“哈?什么……”大声的叫嚷突然断了,原本狰狞的脸也抽动起来,额头上冒出汗,用力挣动被抓住的手。
“这位客人,请带着你的朋友们出去吧。”观月不容分说的拉着那男人往门口走。
旁边的两个人见状一起叫喝着拥上来,却只听见碰碰碰一连串的几声,三个壮汉都躺在了门前的路上,周围的路人围成了一个圈,指指点点。
“居然敢在观月老板的店里闹事啊!”
“没看清就被丢出来了呢!”
“骨头断了吧?”
“要叫人来抬走吗?”
“哼,让他们爬回去好了。”

观月走到柜台边拿了条毛巾擦手,身后一个伙计凑过来,小声地说,“老板还是那么厉害呢,不愧是新月流的传人呢。”
“也就是应付一下外行人罢了。”转身走到女人的桌旁坐下,他略带歉意地笑笑,“这位姑娘,受惊了。”
“不碍事。”一直低垂着头的女人慢慢抬起脸来,那上面的平静和笑意让观月愣住了,“老板真是好功夫,我今天开了眼界。”她端起面前的杯子,那里面的酒因为刚才的混乱洒了大半,观月拿起壶帮她斟满。
女人一言不发的看着自己的酒杯被满上,只是在他的衣袖要碰到桌面酒渍的时候伸手撩了一下。观月看着她,女人也正好望向他,虽然只是一瞬间,但那双淡蓝色的眼睛比天空的颜色更加的晶莹澄澈。
观月微微闪神,女人对着他抬了抬杯,飞快的一饮而尽。
“你……”想说点什么,到了嘴边又一片空白。
“老板店里的酒,真得很不错。”女人用温婉的语气说,笑着从还里取出来钱来,放在桌子上,“如果可以,真希望能够天天来呢!”她说着,垂下了眼帘,精致的五官仿佛笼上淡淡的愁绪,变得不那么清晰。
本来不就是天天都来的吗?那一瞬间,观月被女人话语中莫名的情绪摄住,忘记了原本打算给她免去酒钱的事情,等到那身淡色和服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才猛然惊觉。

对于一个单身的小店老板来说,遇到一个美人,相识,对饮,过夜,天亮之后也许一起再喝杯茶,也许就直接送她离去,然后再也不会相遇。
或许能记住一个名字,或许很快就忘记,这取决于夜晚的美妙程度。
但是这次,观月记住了一个蓝眼睛的女人,他们见过很多次,说过几句话,喝了一杯酒,却连名字都不曾知道。
他们就像两条毫不相干的田埂,各自通向自己的归途。在某一天有个行人从一条走到另一条,带来了本不属于观月的泥土粘在路上,和他自己的混在一起,连雨水的冲刷都无法分清。但是那个身为始作俑者的女人却毫无自觉,因为她的身上并没有痕迹,也没有某一部分和观月难舍难分。他甚至怀疑,那个女人走出店门就会忘记他。

那天之后的一个月,女人都没有再出现。
观月史无前例的让一个不知名的女人在脑海中盘庚了三十天。
他总是会在目光不经意扫向那张桌子的时候想起她——头发是柔软的淡棕色,手指白净修长,瞳孔中偶尔会闪着明亮的蓝色光芒,有很好看的温和笑容,说话的声音低柔动人。

记忆无法解释,回忆无法节制。
他有时会想,也许记住一个人,比记住一个名字或一个身体深刻得多。

天气清朗的夜晚,观月端了一壶酒披着白色的单衣坐在廊下独自观赏月色。
落在地板上的衣摆被露汽沾得微微湿润,院子里的景物在月光下显出淡淡的轮廓,像是风姿绰绰的美丽女人安静的站在暗处。
观月呷了一口酒含在嘴中,抿着唇细细的品着,酒在舌间渐渐温热,香气从口腔中漫上来,仿佛夜色中悄悄弥散的美梦。
他闭上眼睛,抬起头,让酒缓慢的流入喉咙。

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从后面抚上了他的咽喉。
观月睁开眼,飞快的抓起手边的酒壶向后泼,另一只手向颈间的手腕扣去,脚转了个圈把跌坐改为随时可以跃起的姿势。
然而这一连串的动作,在听到一个声音之后停住了。

“老板……”低柔婉转,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颈上。

酒已经泼了出去,一松手,壶往地板跌去,一只白净的手接住了它。
观月转过身,看到酒顺着柔软的发丝淌过眉眼,流到嘴唇上。
淡粉色的舌尖伸出来,轻巧的唇上划了个弧,接住了滚落的晶莹液体。他不由自主的凑过去,含住了那带着酒香的柔软唇瓣。
明亮的瞳孔在黑暗中泛起淡淡的蓝光,闪烁如星。

一夜无梦。
微明的晨光透过纸门,观月睁开眼睛,偏过头,身边是空的,整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他猛地坐起身,随即发出一声痛苦的呼声,重重的倒回床榻。
比宿醉更可怕的事情,就是纵欲过渡,现在身体的酸楚无力让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观月软倒在床上,抚着太阳穴,皱着眉回想昨晚的经过,记忆有些模糊。
他记得自己被美色诱惑,因为是这段日子日思夜想的面容,所以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那个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现在正堆在屋角。
而且,竟然头脑发热做出主动邀请别人上床的举动,那张没有施妆的脸究竟哪一点能让他看成是女人啊?
虽然是很柔和好看的五官,但是要说秀丽之类的,甚至还是自己更加符合吧……闭上眼睛,观月无奈的呻吟。现在只能推说自己是被夜色迷了眼睛,才糊里糊涂的被那个人从头到脚吃干抹净,连个渣都不剩。

等到及近中午,他挣扎着爬起来,收拾起带着凌乱痕迹和几点浅浅血痕的褥垫,然后洗澡换衣服。
一身清爽但是身体依然疲惫不堪的坐在房中,观月的目光落在墙角的那堆黑衣上,这东西怎么办,应该要毁尸灭迹吧?
在院子里摆上火盆,观月把衣服一件一件的丢进去,看着它们被火苗飞快舔噬湮灭。拎起其中一件的时候,一团白色的绑带掉了出来,飘入火盆。观月愣了一下,轻呼了一声,飞快的把它揪出来丢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拍灭上面的火星。
黑色的布料在火焰中噼噼啪啪的迅速消逝,观月坐在地上,看着面前那条绷带,沾了尘土和鞋印,还有深红色已经干涸的血迹。

昨晚半夜醒来,看到一个背对着他的人影正在月光下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观月想到做爱的时候,下身疼得厉害却又交杂着炙热的快感,神智也弄得有点迷乱,仿佛要被带到极高的天空,又不断的往下坠到地底,让人既期待又害怕的疯狂感觉,停不下来。摸过那人手臂,有被包扎的地方,他就狠狠地扣了下去,死命的抓住。
听着抽气的痛呼,他还来不及笑,就被更加猛烈的浪潮吞没。

房子里很静,他慢慢爬起来,走到那人身边跪下,接过了那条绷带,一圈一圈的解开,丢在一边。然后给伤口清理,上药,又找了新的重新一圈圈缠上。

那人沉默的看着他的动作,一半脸在阴影中模糊看不清楚,另一半脸在月光下泛着皎洁的光泽。
全都弄好了,观月抬起头,动了动嘴唇,却还是没有说。
那个人伸手揽过他的肩,把他圈在怀中,轻声的附在他耳边——
“初……”

那叹气似的一声,带着难以名状的复杂情绪。
犹在耳边。

观月把那条绷带捡起来,掸掉灰土,叠好,小心的放到抽屉里。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像是有一个缺口被填上了似的,异常安宁。

几天之后,他听到了州府长官被人暗杀的消息。
刺客没能逃走,死在了和护卫的打斗中。头被割下来,挂在了城门上。

那个刺客,叫不二周助,是个有名的人。
杀了好几个要员,一直被官府通牒。

去酒窖取酒,却发现用来勾兑的烈酒用完了。
他平时都要亲自到州府进货,那次却打发了一个伙计去。
观月端了一杯茶,走回自己的屋子。
打开抽屉取出了那条绷带,上面的血迹有些发黑。他点起蜡烛,把绷带凑过去,转瞬间,地板上就只剩下一小堆灰烬。

观月坐了一会儿,起身拉开门,风吹进屋子,那堆灰烬迅速的飘散在空气中。

无迹可寻。

……无处不在。


end

 

PR
2007/04/30(Mon) 19:43:24
この記事にコメントする
NAME
TITLE
MAIL
URL
MESSAGE
PASS   Vodafone絵文字 i-mode絵文字 Ezweb絵文字

無題
好像在看色调很暗的电影。。。
k 2009/05/03(Sun)19:19:50 編集
Re:無題
0_0你喜欢么……我每次重看都觉得很萌
【2009/05/03 23:43】
この記事へのトラックバック
この記事にトラックバックする:
忍者ブログ [PR]

Designed by 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