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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5/20(Mon) 03:30:25


土方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隔着纸门,院子里队员们喧哗吵闹的各种动静直刺入耳,难以忍受。他想要唤人进来,徒劳的张了张嘴,只有沙哑难听的喘气声。

挣扎着动了一下,前一天晚上杀戮之后残留在衣服上的血迹还,混杂着汗水变成一种令人作呕的腥臭味,扑面而来。他想起昨晚回来之后,自己累的倒头就睡,大约是在季节交替的时候整晚开着窗子,发烧了。

外面不停地响起各种类似——来追我啊,没砍到呀,杀了你们哟的白痴对话,和乒乒乓乓轰隆隆的嘈杂声响,一派欢乐祥和。你们的副长可是一上午都没有出现了啊,这群没良心的白痴,不会就这样不管不顾的让自己死在房间里直到散发出腐尸的味道才发现吧?

土方抬了抬手臂,之后试图翻身起来。
然而他只是翻了个身,就继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好渴,好累,似乎连心都疲倦了。
平日里看着格外健壮的人,一旦生病,格外的来势汹汹。
种种噪音,被意识隔绝于外,终不再骚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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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22(Wed) 00:16:01
浮丝

久违的片段游戏。命题BY keke


冲田把刀劈进湿热的暑气,而后切入了对方头颈与肩膀的连接处。他及时的后退了一步,鲜血喷溅在手臂上,顺着汗毛蜿蜒的流下去。挥之不去的粘稠感,裹挟着夏夜令人作呕的闷热味道和人血的腥气扑面而来。
远方天空升起盛大烟火,小巷中狭窄的天空堪堪能窥见其一星半点的色彩,在阴暗无光的巷子里,甚至都不够照亮少年幽暗的瞳孔。

盛夏夜的一切,虫鸣、花火、和层出不穷的阻挡者,都令人无比烦躁。
抖了抖刀锋上的血,内心呐喊着“我也想去庆典啊快让开你们这群老鼠!”,冲田面无表情的对着扑过来的黑影,狠狠地砍了上去。

等到所有老鼠都变成了破布一样堆在墙角的尸体的时候,夜空中闪烁变幻的光彩已经停止很久了。他收起刀,想要抹一下脸上的汗水。却在手抬到一半的时候停住了,浑身被汗湿透的少年举着满是污血的双手,根本找不到可以擦汗的东西。


2010/07/23(Fri) 15:03:46
烟灰 [题目友情赞助:BY KK]



闭上眼之后一片漆黑,却并不是夜。而是浓重到化不开的血。

他们曾经很多次在暗巷中狂奔,搜寻,追捕,厮杀。
或许是因为做猎人做的太久,而忘记了怎样去做个猎物。

土方先生,别摆出那么难看的样子,给我笑一下吧。
混蛋,很痛啊我哪笑得出来。土方皱着眉靠墙坐下,慢慢的从怀里摸出烟点上。

你走吧,他说。
土方先生,我不能让你死在别人手里。
那你想亲手杀了我?这么说着,土方艰难的露出了笑容。

血从颈部喷涌而出,大片的痕迹,如同开到残败的花,与美好这个词没有半点关系。冲田的眼前一片猩红。土方的头在地上滚了几圈,停住了。
他盯着剑刃上滑落的血滴,你的愿望终于满足了吧。

——总悟,你弯一下腰。
土方抬起手。

“啊,溅到眼睛里了。”少年喃喃的低语,面无表情的用手背去揉眼睛,视线却越来越模糊。“这样可不行啊,要赶快走。”
他弯下腰,去捡土方的剑,手指却碰到了滚在一边的土方的头。
头发柔软而湿润,从他的指尖滑过。

等我到了足够强大的那一天,是想要就这样杀了你,还是为了能带着你一起走?

从梦中醒来,冲田在黑暗的房间中睁大了眼睛。
他以前一直喜欢在廊下看星星,但从某一天起,鲜血喷溅成漂亮的弧形,涂满了他的世界,千万亿个碎片变成了暗夜中的绚烂银河。冲田总悟永远的失去了他的夜空,即使击落所有的星辰,愿望也再不可能实现了。

他想要伸手去遮住自己的眼睛,却拐了个弯,摸到了枕下的刀鞘,冰冷而坚硬,噬人的利器安静的藏在其中,透出令人绝望的气息。冲田坐起身,把刀靠在肩上,贴着耳朵,果然听不到任何声音,没有不安的鸣动,更没有属于活物的心跳与呼吸。
都说物似主人形,可它和曾经的主人一点都不像。

他想起第一次杀人的时候,自己握着刀的手一点都没有发抖。锋刃上传过来顺畅的快感,皮肉裂开的声音,就像敲开一个西瓜之后的,兹兹——他还记得要往后退一步,躲开喷出来的血。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那个时候他握着刀的手,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背上,青筋突起,异常稳定。

怎么样?土方问他。

怎么样?生杀予夺的感觉?是不是如同你想象过无数次的,从第一次被刀刃的寒光晃到眼,就无法阻止。闭上眼,不停闪现。杀戮,或是被杀。

很好。他抬起右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深深吸了口气,扬起脸。
是活着的感觉。

有些人,天生就是应该握着刀剑前行的。即便仍是个孩子。
土方用袖子抹了他脸上沾的血,拉着他的手回来。他一路沉默不语,抿着嘴唇。

——那时我很想摸摸你的头。
最后的那个夜晚,土方笑着,对他说。

那只手拍在他头上的手,是温暖的。

土方先生,我又梦到你了。冲田在墓碑前坐下,默默地点了一支烟,放在地上。
天空中一大群鸽子盘旋而过,拍打翅膀的声音响彻云霄。他在阳光下眯起眼,看着香烟那一缕细细的轻灰色烟雾,飘散在空中。

十四,我绝不会说对不起。
放下屠刀,未必能立地成佛。我们都想好好活着,对不对?


2009/12/06(Sun) 19:02:33
命题 by 戒指:幕间


那个假日他穿着便服在街上闲逛,风和日丽无事发生。
这让冲田觉得烦躁。

江户如此和平,岂非意味着真选组失业指日可待?
不是很在意有无工作,也知道早晚会有结束的那一天,但这毕竟是背井离乡之后唯一的栖身之地。
他。和他们所有人。

冲田靠在桥栏上闭起眼,阳光透过那层薄薄的血肉,一片触目的红。
然后他在烟草的味道中睁开了眼睛。
倚在几步远处的栏杆上,身着耀目浴衣带着斗笠的男人,拿着精致的烟杆。
他吐气的姿势土方的不同,带着奇妙的优雅和压抑。

一眼,他就认出这个人。

虽然从未有机会与高杉正面相遇,但冲田听过很多有关于这个男人的事迹。
恐怖的攘夷分子,嗜血,疯狂,像是一只黑暗中的野兽不停嘶吼。

冲田总悟对此嗤之以鼻,他并非认为这些传闻夸大其词,而是对于世人的反应不以为然。
这世界上披着人皮的野兽何其之多,只不过有些未曾亮出尖牙。
光鲜亮丽的制服下面,未必就是良善之辈。

他用眼角的余光瞟着高杉。
男人半张脸笼在笠檐的阴影里,依稀能看到缠裹着的纱布。
他回忆起看过的报告,那是一只在动乱年代瞎掉的眼睛。鲜血和疤痕,不仅是肌肤上可见的,还有内心中隐藏不能愈合的伤口,以及被彻底改变的命运。
如此高昂的代价,是否值得呢。

盯着他勾着嘴角举起烟杆,惬意自得的姿态,少年些微睁大了眼睛。
为什么明明是一把沾血利刃,却像花枝般舒展闲适。
有些事情没有经历过,就永远无法理解。

高杉轻轻哼了一声,冲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几个小孩,在河岸边对着泥土沙石堆砌成的简陋土台,举着几根树枝一本正经地玩一种叫做结拜的游戏。

真是无聊啊。

高杉在栏杆上磕了磕烟杆,扶了一下斗笠,起身往对岸走去。
冲田揣着手,往桥的另一端走去。

愉快的策划着自己的末路穷途。
为了毁灭一切而活着的男人。

漫不经心地走向未知的终点。
为了守护而成为黑暗的少年。

擦肩而过。


end
09-11-19
2009/11/19(Thu) 18:29:10
继续玩,每日上班摸鱼的片段游戏。
OTZ不过今次爆了,已经不能算是片段了


命题 by KEKE:夜袭

队员们一边高喝,一边踹开了早就空无一人的攘夷据点大门。
土方阴沉着脸,睡眠不足的怒火无处发泄。他把烟头用力踩熄,转回头问,冲田呢?
啊?队员愣了一下,说,刚才还见到冲田队长,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所以开上车走……

刚才。
土方的额角迸出一个十字。这家伙分明是猫科动物吧,还是一发现蝴蝶就忍不住要去追的那种幼猫。
一直到收队,冲田也没再出现。

“不用去找队长吗?”
土方看了看四周沉沉的夜色,皱起眉恶狠狠地说不用管那种在行动时擅自脱队的混蛋。
比起去找不知跑到哪里去玩的小鬼,赶紧回去睡觉,才是正经。
明明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回去之后,他却一直在垫子上颠来倒去的翻身,睡不着。

江户光怪陆离的夜晚,冲田该不会……
一阵寒气侵面而来,土方忍不住裹紧了被子。

以前在乡下的时候,睡不着且无聊的大家,常会聚在一起聊天。聊着聊着,就变成了鬼故事大会。
有些人不怕杀人,不怕死,却很怕鬼。
人心中蔓延出来的无形妖魔,远比血肉淋漓的真实世界黑暗。
故事大会结束之后,他也是这样在床上裹成一团。
闭着眼任凭汗水把里里外外都浸湿,瑟缩的等着天亮。
然而有一次,起夜的冲田迷迷糊糊走错了房间,摸到他的身边,竟然揪住被子的一角倒头睡着了。
他抢不回被子,听着身边小孩轻轻的呼吸,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土方想到那小鬼唯有睡着时才显出可爱的脸,微微笑起来。

“唔——”
从墙里一声闷闷的低喘,让他的笑容僵在了嘴角。
迅速的把被子蒙在头上,土方伏在地上不敢动弹。

一阵悉悉索索。声音没有了……
他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呆呆的愣了几分钟,猛地跳了起来,抓过衣服披上,冲出了门。
什么墙里啊,那分明就是隔壁冲田房间。

“总悟!”
推开门,少年跪坐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似乎正在铺床。
“土方先生。”冲田抬头在暗中对他笑了笑。“难道是因为欲求不满所以在失眠吗,可是我今天不太方便呐……”
“你这个小鬼龌龊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啊混蛋!”土方跨了两步,抓起他的衣领,“刚才行动的时候你跑到哪里去了!”
冲田的脸扭曲了一下,之后轻巧地说,我觉得攘夷的混蛋会从后门不远的水路撤走掉所以到下游堵他们去了。

“土方先生你们不行啊——”少年悠闲地拖着长音,得意的伸出三根手指摇了摇,“我可是一个人,干掉了六个抓到了三个呢。”
土方惊讶的停住了动作,然后才意识到空气中被自己忽略掉的味道。

人血的腥气。

“你受伤了?”他伸手去解少年的制服。
“嗯?”冲田愣了一下,艰难的往后挪,“土方先生虽然我能理解你很饥渴,但人家今天真的不方便……”
少年的胸口缠着绷带,借着门口照进来的月光,能看到渗出来的血。
土方盯着被缠的乱七八糟伤口,压着声音问:“为什么不去医疗室?”
“这么晚了哪有人啊。”冲田满不在乎的歪了一下头,“好吧,既然被十四你发现了,那明天就放我假好啦。”

“很痛啊土方先生。”少年被“碰“得推倒在地板上,皱着脸抱怨。
“别开玩笑了!”他用尽全力呵斥,声音却几乎发不出来。
冲田沉默了片刻,轻声问:“你的手,在抖么?”
撑在地上,支撑着身体的那只手,确实是在颤抖。

“不要害怕呀,土方先生。”
少年钩着他的脖子,抬起上身,把嘴贴到了他的耳边。
土方陡然睁大了眼睛,这句话如此耳熟。
似乎很多年前夜晚,也有人这样贴在他耳边说过。半梦半醒间。

——不要害怕呀,土方先生。我会保护你。

“我不会在杀死土方先生之前死掉的。”坚定诚恳。

少年的眼睛,在幽暗中闪着暗暗的腥红。
鬼神退避。


end

2009-11-18
2009/11/18(Wed) 17:48:01
在跟KEKE玩命题写片段的小娱乐。
KEKE君的效率明显不行呀。我都写N个了。


命题 戒指:宿醉


房间里弥散着令人作呕的烟酒味。
土方横在榻榻米上,茫然的盯着头顶的灯盏。
“土方先生,你还活着么?”刷的一声,纸门被拉开了。冲田探头进来,啧了一声,用刀鞘用力戳了戳地上的尸体。
土方艰难的哼了一声,吐出一个字,水。
“水?好臭哦土方先生,你生吞了老鼠么?”冲田捂着鼻子在他面前弯下腰来,“水什么的,不如喝我的口水吧。”
少年微张着嘴唇,在他上方发出“厄——”的刺耳声音。
头痛欲裂。土方用最后一点力气起身,伸手抓住了冲田的领巾。
两个人的嘴唇砰地撞在一起,下一秒他被重重推倒在地。少年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上的血,面无表情撑着双臂俯视他。

“看起来还很有精神嘛。”


end
09-11-16


命题 KEKE:落水


名叫冲田总悟的少年每天都在用实际行动让他去死。
花样翻新的各种奇怪巫术,或是直接肩扛炮筒对准他开火。
土方总是一边狠狠地咒骂,一边蟑螂般顽强的一日一日活着。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难过么?”
——在那以后你又打算靠什么活下去呢?

这样的话太认真,他一次也没有问出口过。
反倒是死亡这玩意,在一次次玩乐般的硝烟中,变得犹如游乐园闪烁的彩灯。除了给血光四溅的生活添点装饰,再无别的意义。
直到死亡真的拜访。

轻敌或大意什么的,在警察的职业生命中,就意味着结束。
背上的伤口被冰冷的水浸透,血在河水中扯出飘带状的痕迹。全身都被淹没,土方睁大眼睛望着透进水中的阳光。空气被挤出来,水渐渐灌入肺中,身体离水面越来越远。

人果然是不能自己飘浮起来的。
土方眼中最后的画面,是和自己穿着同样制服的身影,伸手抓住了他的肩膀处的衣服。

骤然贴近的少年,腮帮因为憋气而鼓鼓的涨起来。
或许是濒死时出现的幻觉,那张平时明明没什么表情的脸,竟然像是在生气。


end
09--11-17


命题  KEKE:雨天

背后抵着墙,湿透的衣服可以清晰的感觉出砖石的轮廓。
土方眼前一片模糊,仰着头,喘息的粗重盖过了暴雨的嘈杂,嘴角流过的,不知道是唾液还是雨水。
他甚至不明白眼下这境况是如何发生的。

少年冰冷的手指和着雨水在他体内搅动,他却觉得整个人都不抑制地热得发痛起来。
“总悟……”住手。声音在发抖,土方想把他推开,却因为少年俯身的动作不得不用力抓住他的肩。
其实即使跌在地上也不会变得更狼狈了。
领巾抹布一样被踩在脚下,裤子被褪到脚踝,沾满了泥泞中。墙角的积水中,躺着平时半步也不离身的剑。

雨水砸得他睁不开眼。
冲田跪在他的脚边,额发贴在微微上仰的脸上,顺从的姿势,眼神却燃着火。可仅仅是这样的眼神,就让他几乎忍不住要射了。
平时走在他身侧的少年,变成了野兽,即使还小,也足以将他啃食的不留渣骨。
嘴唇,舌头,牙齿,那种仔细品尝着食物的动作,伴随着仿佛随时会咬下去吞入腹中的疼痛,让他一阵阵的紧绷和颤抖。

“……”冲田含混的说了什么,他听不清。
血液全都离开了大脑,甚至都没有了让自己犹豫的理智,他就把腿顺着对方抬起的动作搭在了少年的肩上。

终日握着剑的手,并不像同龄人那样的纤细光滑。
再一次探入他的身体,少年粗糙的指端转动摸索着内壁,那种焦躁愈发的明显。
土方濒死般张着嘴,大口的喘气,直到某个炫目瞬间过后,泄尽了气力。

“土方先生。”少年站起身,衣服虽然湿透了,却依然完好的可以直接去参加晚宴,“接下来,我们正式开始吧。”

end
2009-11-17


2009/11/16(Mon) 21:18:59
送给小KK的=v=



江南一边刷着帖子,一边支着耳朵听楼上的声响。
不是第一次了,他恨这房子的隔音系统太好。

今何在一直没有回贴。
蹦出来的都是陌生或者熟悉的其他人,他有点心烦意乱。
看看屏幕角落里的时间,5点多了……难道吃饭去了?

老子为什么要等着你回答!江南终于还是默默出贴,一刷……看到了小组的新帖。
靠,这混蛋居然另开战场么,还嫌热闹被别人看得不够吗!

“听大家的劝,我会尽量控制不再发贴。要是实在看见忍不住的想发,我会尽量学某些人,用马甲或叫小弟来发。这样大家就不会觉得“难看”了吧。”

“某些人”,这可爱的称呼。江南嘴角忍不住勾起来了,某个人你也知道难看。
于是他突然有点开心起来,就那样带着笑意继续往下看。

小猴子絮絮叨叨的说自己说来说去,不该说的该说的,说的烦了,要走了。不想写小说了,又绕回来给自己留条后路,说也不定哪天就回来呀。
江南眼前就浮现出那个人,皱着眉,趴在电脑前打字,想着怎么把话说圆满点。

打算就这么完了?
江南点了根烟,觉得有点意犹未尽似的,于是也打开网页发新帖。

——我在美国读书时……

跟今何在短短的走了不一样,江南写得很长很长,从过往的回忆开始。
好多文字,写了删,删了又写,最后终于找出一种不那么让人轻易看出端倪的表达方式:“直到累了去休息还在心里思考着这一骂是否对方正憋着一股恶气在屏幕前敲字儿呢……”

小猴子,他一边打一边想着,邪魅一笑。

“我并非纯粹为了什么九州事业这么做的,我是为了我的人生。”

很直接的,他表达着这个意思。夹杂在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回忆和废话中,不过他相信今何在会很仔细的看——为了人生,而不是别的利益之类的东西。

然后说到吵架,分开之后的别的什么。
他想自己真的该安定下来了,一起收手回老家结婚之类的。他们也过了一直折腾的年纪了。
不过,在那之前,得让那只死猴子再蹦出来才行。

“我知道自己喜欢哪个女孩bla bla bla bla bla ……”他很得意的打着,突然想到了猴子怒火冲天的脸,犹豫了一下,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完整的人生还意味着在下班之后还有个家伙表示愿意为了减肥和你一起在跑步机上飞跑。”

然后他点了发送,靠在椅背上等着回音。

可是他没有等到。

江南数不清自己刷新了多少变,那个名字始终没有出现。
死猴子真的走了?还是换了马甲?

于是他把可疑的回帖一个一个看过去,挨个的回复说他跟那家伙的人生再无交集,他就是不道歉,他的人生不只他,应该道歉的是那只猴子……发的太快,错字连篇。

直到连“唉,我哪里谈得上放弃他,我该考虑自己如何自处的问题才对吧?”这种他自己都觉得很囧的话也说出来了,楼上依然安静的好像个鬼屋。

“算了,我不理你们了,你才假装,你全家都假装。”

守了一彻夜,从傲娇到渣到哀怨他都快圣母了,死猴子还不出来。
不信小白雷不死你!江南狠狠的点了发送,把机箱一踢,屏幕刷的黑了。
他拎着衣服打算去找点食儿。

才走出房间,就听到阳台上咣铛一声。
江南立刻丢下衣服钥匙钱包冲过去,一个花盆躺在阳台的地面上。
盆里的吊兰很可怜的拖了一半大的根须躺在地上,土撒的到处都是。还好花盆是塑料的。

小猴子,先沉不住气了吧?江南的蹲下身把土胡乱抓回盆里,拎着花盆心满意足的去敲楼上的门了。

2009/01/15(Thu) 16:57:26
“公文……公文!啊啊怎么还有这么多!”太阳趴在文件堆上,连掀桌的力气也没有了,“干脆放个火球把它们全烧了,唔……最好再让自己晕过去,估计雷瑟就会放我出来了吧……”

“太阳,就算你在这里把自己烧成肉干,我也不会让你出去的。”雷瑟·审判推门而入,手里还抱着一堆与他严厉的发言毫不相符的东西。

“刨冰!”刚刚还委顿得好似被龙息喷过的泪珠草一样的太阳骑士立刻一跃而起,欢愉地朝着雷瑟扑过去,“光明神的仁慈照耀着每一个角落,即使是在如此阴暗的禁闭室也可以感受到光明神的宽厚和博爱,他不会遗忘任何一个子民,审判骑士长,你是来给我布施光明神的恩宠的吧,他一定已经原谅了我因为轻率和迷茫而踏足黑暗的错,要重新引领我回到光明之中了。”

“格里西亚,坐回去。”雷瑟·审判轻而易举的闪过了太阳的飞扑,然后沉着脸盯着他慢慢的蹭回到椅子上。

“我想吃。”他用那双没什么焦距的眼睛“望”向雷瑟·审判手中端着的刨冰和怀里明显装满了甜食的袋子。

“本来就是大家让我带你的。”雷瑟·审判毫不动容,坚决的把东西放在墙角那个离他最远的小桌上。

“那你还不给我……”太阳一边小心的感知着他的表情,一边委屈的在心中感叹着那碗刨冰就要化掉了好可惜。

雷瑟·审判在沙发上坐下,挑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说:“批完,就给你。”

太阳看了看因为自己的消极怠工而堆积如山的文件,又看了看安稳的坐在对面的雷瑟·审判,犹豫了一下,问;“你……”

“我在这里陪着你做完。”

什么陪啊,是来监督才对吧……他乞求的看着雷瑟·审判,做最后一丝挣扎:“你难道没有别的工作了吗?”

雷瑟·审判淡淡的说:“陪着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工作。”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中闪过了一丝温柔的情绪,当然太阳是看不到的。

于是抵抗无效的太阳只好埋头投入到分辨眼前那些木石属性排列的艰难工作上去……

时间一下子就溜走了,太阳根本不知道自己搞这些该死的文件搞了多长时间,直到一堆食物出现在自己面前。


2009/01/07(Wed) 22:0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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