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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23(Tue) 23:31:05

他突然想起当时中原内战时,蒋介石几乎四面楚歌的时候问他的话。

你将要怎么打算?

我绝对服从总司令。


对着那面青天白日旗,把手放在胸口发誓,我至死不渝。



主人公:蒋介石,陈诚

by   月冷千山+戒指




1937,是中华民国存亡的关键时刻。
陈诚这么想着,身为此次庐山军官训练团的教育长的他,作为亲任团长的蒋中正的左右副手,他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国家和民族压在最高领袖身上的生存压力。中华民族只能存在不能消亡的重任,压在全国民党上下党员的肩上。不是荣誉,而是为了图存。

每天醒来的时刻一直在提早,或许陈诚认为越是在太阳升起的最黑暗的时刻醒来,那种夏日里罕见的凉意才能让他冷静的去判断华北前线的战报。要将现在的 党国精英派到最危险的地方,他也是怀着一种悲壮的心情,希望自己培训出的学生在前线尽忠报国。一想到这些事情,就有一种烧灼感从心中慢慢的开始蔓延。多么 希望,能为委员长分忧的人才层出不穷,多么希望他们在前线有出色的表现,来缓解领袖的焦虑。泱泱中华的合法领袖所承担的整个国家的重量,是谁能想的到的。
天 空依然黑的压抑。胃好象被石头压着一样,散发着令人郁闷的疼痛。他刚想叫副官,顿时又想起那些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总是贪睡,于是他自己倒了杯水,翻了又翻找 了又找屋子里几个抽屉,将药找出来。关键 时刻,不能成为人的拖累。当然这种想法只是出于蒋委员长随时需要部下的初衷。

翻开电报,他用红笔圈出各个情报的要害,笔头轻轻的敲着桌子,思考着对策。
没有什么令人值得高兴的消息。抗日并不是普通内战那般简单,并不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可以解决的事情, 只是中国的墙还没有修建好,就要抵御外敌入侵,这种勉强,并不是那些爱国学生在街上喊口号的时候能想的到的事情。但是政府是在运作了。
窗外传来单调而令人心烦的蝉鸣,陈诚手中的笔终于停下,他揉了揉眼睛,阳光渐渐以它的光亮渲染黑暗的天空。黎明前的黑暗其实和日薄西山一样,并不能感觉到希望,而是让人感到极度的抑郁。
等待光亮之前的忍受,是如此漫长而苦痛的。

当太阳终于在青天上完全展露它的身姿的时候,刺耳的起床铃声响遍了整个基地。侧耳细听,仿佛听见青山环绕中那荡气回肠的警戒。身后有人敲门,进来的副官带着一脸的愧疚:

“属下失职,睡过头了。”

他微微摇了摇头。这每天重复的台词并不见得他的主人有多大的毅力改变习惯,倒是作为长官的他早已宽容了年轻的副官无法象自己一样在黎明之前就起来的习惯。

于是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清晨的时候,空气还略微有些清凉的意思。
蒋介石接过副官递来的军服穿上,依次扣上扣子,系上枪套和皮带,对着镜子整了一下领口,拿起桌上的军帽,端正的戴在头上。并不像是在做一件早已极为熟练的每日必经的事情,他的动作很慢,仿佛心不在焉,却又极仔细认真,神情严肃且显露出珍惜的姿态。
前方送来的战报,好的消息总是很少……日军来势凶猛,几不可挡,他自知如今已是紧要关头,如果想要得到完整的中华,如果想做一个大国之主,此时已绝不能退让和等待了,日寇……他皱着眉,在心里用家乡话骂了一句。
抬 起眼定定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抛在身后的那许多最初的艰难和重重的阻障,牢牢握在手中的那些忠实的人和不可动摇的权力,此刻变成一个隐隐的坚实高台, 支撑起他的信念……双脚并拢,皮靴磕出生脆的声响,他用力的把身子站得笔挺,微微扬起下颚,眯起眼睛,嘴角挑出一个微不可觉的骄傲弧度,大步的走出房门。

 

七月底已是夏盛及糜。庐山训练团的驻地,树木繁茂景致颇佳,可是从四五点钟就开始不停叫着的知了,吵得人心烦躁不安。
太阳渐渐升的高了,阳光由清冷的惨淡金色变成耀眼灼热的粘稠蜂蜜色,夜晚的露水仿佛一瞬间踪迹全无,闷热的暑气便挡不住的从训练场裸露的地面一阵一阵的散出来。
蒋介石慢慢走进训练场,一个略带疲惫却依然抖擞振奋的声音正响亮的报出一个名字。看不见说话的人,他听见有人大声的答到,安静的训练场上连出列的脚步声都很清晰。
绕过队列走到前面,他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影。
陈诚手中拿着一份名单,正把上面的名字一个一个的报出来,说完一个名字,他的目光会有极迅速的巡视,和应声的军官对视,紧接着便迅速的念出下一个名子。毫不犹豫的坚定声音和极标准的站姿,透出军人的忠诚和决绝,只是这样的看着,就觉得是可以交付一切的信赖……

蒋介石背着手站在一边安静的看着,陈诚突然放下了拿着名单的手,干净利落的转身靠脚,肃然立正,对着他的方向行了一个军礼。蒋介石点了点头,缓缓踱过去。站在队列前,他没有说话,仿佛是在想着什么事情,一边沉默着,一边扫视着面前的队伍,凛冽的眼神从众军官的脸上刮过去。

“委员长……”陈诚站在他的侧后方,低声地提醒他。
蒋介石稍愣了一下,转过身,迈上临时搭建起来为了讲话和授课准备的简陋平台。

“民国二十六年七月七日,日寇借口演习,强占我芦沟桥,夺取我宛平县,以截断我南北的交通,企图将我华北惟一重镇的旧都北平完全置于日寇控制之 下……”毫无预兆的突然开口,让台下的众人瞬间紧绷起来。蒋介石的声音并不特别洪亮,一字一句地说得很平缓,尾词会有略微的上挑,他并没有显出激动或者愤 怒的情绪,反而沉静得让人心惊……每一个字,都清楚的传入耳中,“……和平已不是轻易可以求得,不能不认为中国已到无可避免的最后关头……我们更知道最后 关头一到,再不容许我们中途妥协。而中途妥协的条件,便是整个投降,整个灭亡的条件。我们只有牺牲到底,抗战到底;亦惟有牺牲的决心……抗战一经发动,就 只有贯彻到底……”

“北伐告成之后,十年以来,一般国人对于三民主义不能真诚一致的信仰,对民族危机亦无深刻之认识,致使革命建国之过程,遭受无穷的阻碍,国力固因之 消耗,人民亦饱受牺牲,遂令外侮日深,国家乃日趋危殆……此次的抗战,规模之广,牺牲之大,工作的艰难,关系的重大,五千年来,实无伦比……”

“要知道这次抗战,不但是国民革命必有必至的阶段,且将使国民革命随抗战的胜利而成功,将使民族的解放与国家的建设,毕其功于此役……” 他每说出一个字都很谨慎,怕台下众人察觉自己的焦虑不安,偶尔稍作停顿思考,之后又继续用镇定的声音继续说着,“如果战端一开,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 幼,无论任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任,皆有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我们固然是一个弱国,但不能不保持我们民族的生命,不能不负起祖宗先民所遗留给我们历史 上的责任……”

台下的气氛,从一开始的国难当头而被感染的慷慨激昂,渐渐变成了专心致志的听台上的领袖的训话。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体会到领袖在台上万事巨细的叮嘱 里面包涵着的焦躁,毕竟每一场战斗都是都是一条生命线,不成仁就舍生的悲壮并不是在这万分紧急的关头可以随便决定的。每一个人都是中华民族抗击外来侵略的 基石。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被陈诚点名将要奔赴前线的军官们,被集中在前排,他们的上空,似乎流动着焦躁和烦忧的气息。受训的国民党军队上校以下、少尉 以上的中下级军官,有一些是从最底层的队伍中用血汗一步一步艰辛的走上来的,在他们看来,战争不过就是提着头往前冲。从被点到名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早已是 上了膛的枪,随时准备带着队伍冲杀,早已不需要振奋情绪。

站在主席台下的右方的陈诚也时刻关注着奇怪的气氛。他每天对着名单点叫在场的有关将领,被点到的将领应声站出来后,陈诚便当面指令,让他赶快到前线 去,率部抗战。现在他担心的,就是行程的时间。因为现在交通线正是中日之间争夺的焦点,获得交通权就等于扼住了对方的咽喉。然而委员长似乎并没有马上结束 的意思。

时间,到底赶的上已经买的火车票上印下的小小铅字么?

有人小声的交头接耳,他凌厉的目光扫过前排,然而对方的眼里那比地面热度更加焦躁的神色让他不由得 的皱起了眉头。10点的太阳毒辣的如同在地上,在军服上点起火苗一样的热。本来就不可能心静自然凉的状态更在心里的着急上火上浇油。

陈诚深深皱起了眉头。

几乎是没有太多的考虑,因为那会磨平自己这样做的时候,那种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

他转身,稳步走上主席台。他没有去看台下几百人乃至近千人的目光注视,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右手,军礼一如既往的充满了崇敬和忠诚,然而接下来的话语,他声音低沉而流畅的不假思索:


“委座,请您缩短训话时间。预定今日要奔赴前线的军官,不能错过发车时间。”


目光比阳光更加尖锐的全部集中在他身上。他挺直着脊梁,镇定的站着。他没有去在意台下那一阵风刮过一样的窃窃私语的嗡嗡声。空气里震动着的,只有他的上司的压力。

 

木板和桩柱搭建的台子因他的脚步产生了并不算轻微的震颤,蒋介石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惊讶,他转过视线,看着站在自己侧前的人。对方的脸上是毫不犹豫的坚决神色,和无数次接到自己命令是不假思索的直接应答一样的,无条件的坚决。

确实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也许是过于专注,他并没有察觉,阳光已经炙热得烤人,内衫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湿透了……除了陈诚,大概没有第二个人敢这样贸然地走上来打断他……

除了辞修……

这四个字在蒋介石的脑中飞快的闪过,望着对方紧紧的绷得像一张满弦的弓的身体,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手,对着站在自己面前明显僵硬但是姿势已然无可挑剔的人了摆一下,

“知道了,你下去吧。”
陈诚错愕的拔直了身子,行礼,转身走下台去。

蒋介石毫无表情的扫视台下的将官,细碎杂乱的语声戛然而止,望着众人满是汗水的脸,说,“今天就这样吧……各位继续训练。” 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他走下主席台,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陈诚,“你,有什么想说的,也要……赶快。”

陈诚僵直的身体一点都没有放松。虽然看到蒋介石的笑容的时候他心中猛然醒悟了很多后果,外表的镇定只是多年军队磨练出的坚韧和意志力支撑的产物。
现在在所担心的,反而是领袖的尊严问题。他的以下犯上,以及事发地点,都并不是让人很有面子的场合。他想了想,张口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嗓子干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的副官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拿着水和毛巾。
毛巾?!……
“每个人都是汗如雨下的啊,副座。尤其是您上去和委员长说话的时候,每人都捏着一把汗呵。”年轻的副官心有余悸的说。
“……”这话听起来好象在讽刺他更该吓的一身冷汗似的。陈诚哭笑不得。


蒋介石则走到了不远处的树阴下,一边的副官适时的拿过了茶杯,蒋介石接过杯子,刚刚喝了几口,一个侍从官匆匆赶了过来,低声说了几句话。顿 时阴霾笼罩了1937年时全国最高领导人的面庞。沉思了一会儿,他低声对侍从官说了什么,又对副官说了些什么,就跟随来禀报军情的侍从官而去。

蒋介石的副官带着一种藏头露尾的敬佩表情一阵小跑到陈诚面前,敬礼:

“委员长要我原话带给您:‘告诉辞修,有什么想说的,下午到办公室来找我。’”


虽然这话从一个副官里说出来有那么些奇怪的感觉,身边自己的副官甚至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这样和自己的上司说话。陈诚的面色却缓和下来,点了点头。
对方也带着一脸的如释重负的表情离去。看来也是怕极了在以下犯上和违抗命令之间的挣扎。


[告诉辞修,有什么想说的,下午到办公室来找我。]

这句话,是不是可以说明,委员长没有生气呢?

 

陈诚稍微失了神,然而立刻被几乎是专门提醒人不快的事情副官的声音打断了:
“副座,今天要去送那几位上前线的长官吗?”
他点点头,然后朝那群正热血沸腾的军官走去。


或许,真的有必要告诉他们。正确的决断,是可以跨越上下级的界限的。
那界限不是用来害怕的,而是用来尊重的。
正因为尊重,才做出今天这样的事情。因为他相信委员长,会明白的。
不过这种微妙的相信,或许要建立在十几年的合作以及忠诚和信任上吧。


*            *                *

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的敲着,看着摊在面前的几份电报和副官送来的报纸,不是前线吃紧告急就是些不明事理的人写的歪曲言论,蒋介石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是身体的动作却轻易泄漏出了他压抑的怒火。

这是算是什么情况……危急存亡生死一线的紧要关头,这些人还有工夫打嘴仗,这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却好像在自家后院喝茶看戏一样说的轻轻松松。无 论什么时代,总会有一些这样的人,自以为正义自以为占尽了天理公道民族大义……这样好听的话,谁不会说,冷冷的哼了一声,他把报纸折起来放在一边,端起手 边的杯子喝茶。

许多事情,并不只是有理想就可以实现的,许多情况,并不是单凭想当然就可以了解的……他很久很久也曾经那么以为过,然而现在,民族存亡党国生死的关 头,每日每日的操劳,常常在深夜送来的急报把他并不算很好的睡眠打断……从最初的愕然,愤怒,焦虑,现在已经可以缜密的思考对策。

敲门声响起来,很均匀的“笃、笃、笃”三声,并不用力,只是刚好可以让他听见。
辞修?……他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地说,“请进。”

来者的确是他预料中的人物。
陈诚知道那句转告只是一个通告。告诉他下午去办公室的通知而已。或许是有什么需要他飞往各地的公务,或者是关于训练团的事情。
再或许,是想让他解释一下早上的事情?

立正。
敬礼。
一如既往的站的笔直。
仿佛什么重任都压不倒的军人的作风。

“校长,早上的事情——”

私下里,他知道蒋介石喜欢黄埔系的军官称呼他为校长。那个职位是蒋介石生涯里最喜欢的职业。而他头次被蒋介石记住的遇见,也就是发生在蒋介石担任黄埔军校的期间。

只是这个道歉被突然的打断了。


“最近辛苦你了。”蒋介石上身向椅背上靠去,抬起头望着他,清晰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丝愕然。
很奇怪么……
微微皱眉,对于面前的人的反应略有不满。
仔细的端详这张脸,风雨,霜砾,操劳,留下了清晰的岁月痕迹。虽然那种军人特有的坚毅

顽强和略带一些天真的无条件忠诚和当时在黄埔军校的操场上初见之时一般无二,可是却比之当初明显消瘦了皮肉,清晰了筋骨……

他,跟随在自己的身边已经将近十年了吧?

十年的光阴……只是弹指……蒋介石惊觉自己陷入了莫名的回忆之中,回过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陈诚。


陈诚有些错愕的看着他的上司陷入微妙的情绪里。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温和而流动着怀旧的气息。虽然两句对话完全接不上任何关联的样子,然而“校长”这个称呼却让时光倒转,让某种力量穿越时空的再现。

“这是学生应该做的。”

陈诚稍微迟疑了一下,说出了这句话。
其中对全国最高领袖的纯粹的崇拜依旧漫溢的如同深山里没有受过任何污染的清泉。悄无声息而流长渊远。

后面那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如果能为您分担压力的话。
其实一想到这一点,那种力量,似乎就能让他在病痛,在困倦中再支持下去。
他没有把视线集中在蒋介石的脸上,领袖有如一直是他所仰望的神祗。


“以后……也许要更辛苦了……”蒋介石抬起手,在额角扶了一下,把桌面上的一份电报推到他面前。

前方战场的急电……

暴风骤雨已然来临,而国民党所支撑的这个国家正在风雨中飘摇。日军在上海大量增兵,完全有撕毁临时停战协议的意图。本身就非正义的野蛮国家,似乎正 在借着国弱力弱的中国和艰辛的政府缓慢的备战,而不敢扩大事态的态度,扩大他们的势力范围。作为全国中央军事委员会委员长的他,必须作出反应。打,还是不 打。他必须让人去前线观察备战情况和形势。他虽然有很多个部下,但是最信任的只有一个人。
还是,只能让常年在病痛中煎熬却坚强的他,再去危险的前线了。
十几天以后,淞沪战役爆发……在派出自己最信任的爱将陈诚之后不久,蒋介石也亲赴战场。


而此时,站在蒋介石身边的他应了一声,轻轻俯身,拿起那份电报。安静的办公室中只有两个人的细不可闻的呼吸声,这样只属于彼此的时刻,在即将接踵而来的枪炮轰鸣声中,再不可寻。

“学生遵命。”

答应的永远是干脆和利落。办公室很快又恢复到平静。这句话象石子投入了水中一样,扩散开一圈辛涩的涟漪,打破了那几乎只有一次的宁静。

陈诚抬头,或许本来要望向那面挂在墙的正上方的青天白日旗,但是不可避免的,他承受了蒋介石的目光。
是嘱托,还是有一丝的担忧。更多的是一种安心。
他或许并不知道自己的目光,在某一些特定的时刻里,也有着这样的安心。或许同样担心党国和委员长的安危,或许他是更多着有着被嘱托的被信任感的充实,但是,或许在什么地方,是息息相通的。

 

他突然想起当时中原内战时,蒋介石几乎四面楚歌的时候问他的话。

你将要怎么打算?

我绝对服从总司令。


对着那面青天白日旗,把手放在胸口发誓,我至死不渝。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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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28(Sun) 14:4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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