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所好诗酒茶
X的今天居然连声音都发不出了=_=+不爽的十万次方ING 于是不爽的时候就格外想H 这篇文的目的就是高土的H,除了H之外就是红樱篇之后高子没有戏份了让我更加不爽 本来觉得这题目应该是个黑暗的故事,但是好像我现在温情化了怎么都黑暗不下去……可是一想到高子和土方本来就毫无关系又在绝对对立的两个面两个人肯定不会在一起就感到我的心从内到外开始蔓延一种叫做绝望的情绪,于是就无法顺畅的进行下去OTZ 但是正因为他们这么绝望我怎么能不给他们糖吃呢囧 于是我就在给糖和不给糖之间痛苦的挣扎,阿阿阿阿TAT戒指的心要被扯成两瓣了!这也没什么。关键是这文也被扯成好多瓣了,撞墙 真是前言不搭后语惨不忍睹的东西。 但也算勉强可以安慰我因为感冒五感全失后痛苦的心。 难受的好想吐OTZ
正文
追求言论自由的媒体和专制政权之下的宪兵队的殊途同归。 对于攘夷两派在江户上空展开的超越了年度最华丽大制作电影《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的飞船火拼事件,两边都十分愤慨。 日落以后,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坐在电视前面,看着配上了类似“真选组无所作为置市民安危于不顾也没有抓到任何犯罪份子还拒绝给出解释殴打记者毁坏摄像器材”的解说滚动播出的相撞、冒烟、坠毁、逃匿的华丽丽画面一脸“我砍了你”的不爽。 土方先生,那个殴打记者毁坏摄像器材的人和你长得好像哦。冲田趴仔细的研究着屏幕上那个抖动不停的画面和突然伸出来踏在镜头上的脚,啊,这个鞋底上居然还有土方十四郎去死吧的刻字,简直就是神迹。 土方看了他一眼说神什么啊这就是你弄上去的吧。 画面又转回到浓烟滚滚的飞船上,冲田兴味索然的离开电视,端正的坐好说花子和贵人究竟怎么样了真让人放不下呢。 土方倒出最后一根烟,啪的点上,目光有那么一瞬间温情无比,孩子肯定能保住的……但是,不看到让人怎么去睡觉啊!空了的烟盒被攥成团狠狠的丢在电视上,他带着没能看到期待中剧集的不满足站起来抓起外套往外走去。 为了这点屁事就停播连续剧才是大罪吧,混蛋我要去逮捕你们这些不作为的电视台! 电视台不能逮捕,我们的牢房不够大。身后冲田的声音格外冷静。 职权的滥用也是有限度的。 土方买了烟回来的路上,对着电视台的方向看了一眼。 只是看了一眼而已。 回到屯所,他在廊下拐了几个弯走到自己的门口。 地板上有意义不明的痕迹。 污泥,还混杂着从瓦片上蹭下来后粘在木屐齿上的青苔。 提醒着他现在正是多雨季节。 某人应该早已远远走了,坐着电视里那艘离去的飞船。 手扶在门框上没有用力,门就刷的一下开了。 没有点灯的黑暗房间里伸出一只手,准确的抓住领巾把他拽了进去丢在地上。 啪的一声,门又关上了。短暂的黯淡光线中紫色的衣袖一晃而过。 有人压在他的身上,落在脸上的气息潮湿闷热。高杉。 那个人起身,他站起来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灯。 危险的攘夷分子穿着艳丽的浴衣大摇大摆的坐在地上,拿起放在一边的烟斗旁若无人的填整。 灯光下能看到衣服下摆上的污渍,属于翻墙上房后才会留下的痕迹。 姿态虽是一贯的嚣张,土方却看到其中透出的疲惫来。 不是山高路远旅途艰难之类的劳顿,而是因为焰火盛会落幕之后的了无乐趣。 心里的东西被一下子倒空了,期待也好兴奋也好激动也好都归于寂静。 这个男人想要活在毁灭中,安宁了便疲惫。 他挨着高杉坐下,问他是不是打算来自首的。 高杉挑起眼皮看他,我既然到了江户,总要看看你再走。冷淡的调笑。 土方说我没想到你居然敢来,现在全江户都是你的通缉令。 高杉思索了一下,说那张通缉令太难看了,自己一开始都没认出来那是谁。 他接着说,还有,我也没想到你居然回来的这么晚。 趴在桌子上翻杂志的冲田看到一个身影从门口一闪而过。 再过了几分钟冲田又看了同一个身影反方向一闪而过。 手中多了一碗堆着蛋黄酱的饭碗。 副长,睡前吃东西会发福的哦。少年嘟囔着翻过写着“男人的性感需要由内而外的虐待”标题的页面。 隔壁的房间中,高杉戳着那碗可疑的食物,你打算把这个给我吃? 土方说这个很不错你尝尝看。顿了下又解释说,没别的了。 没别的了?绷带外面的那只眼睛的视点在形状完美的蛋黄酱堆和真选组副长还算英俊的脸之间移动。 几秒之后,高杉咧开嘴无声地笑了。 他在做出躲避动作之前就被压在了地上。 算了,我将就一下吧。高杉盯着他,来,给爷笑一个。 笑个屁!土方的注意力还在半米之外的饭碗上,你别浪费食物。 高杉低下头,贴着他的脸,放心。我会好好品尝的。 制服的扣子在对方的手指间顺从的分离,牙齿划过动脉,咬住了他的耳朵。 男人都是野兽。压抑忍耐克制彬彬有礼推开送上门的肥肉都是天方夜谭。 而饥渴已久时即便只是鸡肋,也难以抗拒。 何况高杉挑逗的技巧美妙如斯。 手掌在身体紧致的线条描摹而过,甚至能感觉到指腹上的纹路,鲜少被碰触的地方,日常包裹在队服之下的肌肤敏感的难以置信。高杉的舌头从的眼睫上舔过去,他闭上眼睛,湿热的呼吸从脸颊滑道锁骨,再往下,皮带抽出丢在地上。金属环扣的落地声在只有呼吸室内突兀的惊人。 心跳声顿时狂暴如战鼓,更甚于炮火硝烟。 土方。高杉伸手按了一下。这么迫不及待了? 笑什么,我是正常男人,当然会兴奋。他睁开眼瞪着伏在下身的男人,抬腿顶过去。高杉笑着说别急,按住他的膝盖把嘴靠近了颤动的性器。 口腔湿热的感觉包裹上来,舌头在顶端的小孔上徘徊,手指从两个小球滑到会阴,顺着缝隙缓缓向上挤压。一阵阵的快感,让他从脚趾一直麻到头皮,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发抖。喉咙中发不出声音的喘息着,土方从自己睫毛的缝隙中看到高杉的脸,也罩上了薄薄的汗水。额发后面的眼睛贴着他的大腿往上瞟,眼角斜挑着画中精魅般的弧度。 噬人的鬼怪。分明是在笑。 妈的别那么看着我! 瞬间身体紧绷到顶点,高杉适时地抬起头。下腹一片腥腻,他咬着嘴唇压抑声音,手指在地板上无所依托的痉挛,发出生涩的摩擦声。 真快。高杉满意的凑上来,他还没回过神,就被颠倒了位置。服务时间结束,这回你上来吧。 啊?畅开着衣襟的男人躺在地上,掌心贴着他的腰线摸到臀上,意图明显的揉捏着。难道要我……惊讶之后,他立刻升起想要砍人的冲动。高杉你搞什么,老子都张开腿让你上了你还要玩花样?当我是鸡么? 高杉的嘴角越挑越高,就在他忍耐到极限打算起身拿刀的时候,那张放肆得意的脸上突然露出了委屈的表情。我受伤了。 他终于看到了胸口那格外明显的纱布。 隐约的,渗出血迹来。 这个莫名出现在他房中的男人,是个刚刚造成了江户近几年最大恶性暴力恐怖事件的罪魁祸首。 高杉晋助并不是刀枪不入的怪物,当然也有血有肉。 你还真是命大!愤愤地说着,他恶意的把手按在绷带上,还没为那掌下传来的僵硬笑出来,身后却被手指迅速插入,坐倒在对方的腿上。惊喘被截断在喉间,他捂住自己的嘴,脸上泛起了窘迫的红色。 我这次可是被一本书就了性命呢,念旧多少有些好处。高杉勾起指节在前列腺上磨蹭。感觉怎样? 我,自己来。他抓住高杉的手腕。拿出去。皱着眉把手指探进去,按开褶皱,他努力的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动作上,可是高杉的目光却强烈到让人无法忽视,全身烧的快要变成虾子。混蛋,你别看。 早不是处女了害什么羞。高杉哼了一声,移开了视线。 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情趣吗?他握住高杉的性器揉搓了几下,慢慢坐下去。身体被填满的感觉,带着痛楚和强烈不适,土方低着头深深吸气,缓缓开始动作。 骑乘的体位和明亮的灯光,令感官格外敏锐,咬牙抑制住呻吟,跪在地板上的膝盖在摩擦的时候一阵阵酸软,身下高杉胸膛在越来越重的呼吸中起伏,他看到汗水从自己的头发上掉到两个人的小腹上。 看不到你的脸了。高杉不满的伸手把他快要贴成对折的头抬起来,勾住他的颈凑上去,嘴唇咬在一起,强硬的把舌头探进去,搅动着口腔的内壁。 别乱动,混蛋要滑出来了。好不容易才摆脱这个吻,土方努力的绞着肠壁不让连接的部位脱出,却在蹭到某一点时全身突然发软到连喘息的力气都快要欠奉。 算了,你这么笨。高杉哼了一声,翻身把他压在地上。等着你让我爽到估计天都该亮了。 天亮了之后。 是照例的训练和出巡。 每个人都看出副长的脸色不佳。 除开纵欲的原因之外,有些事情难以释怀。 和山崎见面交待了任务之后,他回到屯所。 原来那个鬼魅一样的男人,和旧日的战友相遇了啊。 令人极端不愉快的,互相斩杀的相遇。 他们人生中完全不重叠的时光,血腥和杀戮的过去。 原来这就是念旧的好处吗?居然没死。 用力推开房门,屋里是暗的。 这也太过火了吧,下次再这样我一定斩了你。 这么说还有下次? 披着浴衣靠在墙角的男人正闲适的抽着烟,胸口绷带上渗出来的一大片血痕已经发暗了。 你又去哪里了,好好养伤会死吗?全江户都在通缉你啊!刻意被忽略了一整天确实是叫做担心的情绪和想象中某人变成尸体的画面一起涌上来,让他变得异常暴躁。这么想被杀不如让我杀了算了浑蛋! 那就,杀了我啊!毫不在意的,轻浮口气。 把我的头砍下来。高杉伸手在自己的喉咙上比了一下,就可以放在架子上每天对着门口等你回来了。 我才没那么变态的爱好。他在怀里摸了一会儿,掏出一本书,丢到高杉面前。好好的带着,我会在战场上杀掉你的。 战场?这可真让人期待!高杉吐了口烟,把书捡起来。 印制颇为精良的封面上赫然印着“江户市民防盗防火防暴安全自救知识手册”,下面一行小字——真选组编制。还有赞助商的名字。 恐怖份子拿着书发出哼哼哼的诡异笑声,警察先生,你打算让我做好市民? 原来那本不是破了,下次就用它挡刀好了。土方不自在的别开脸。 代替品?质量不错啊!高杉在手中掂了掂,抬头说,这么怕我死掉吗? 他的耳根渐渐染上红色。你呆在这里,我去找纱布。仓促的推门而出。 高杉看着那个背影,浮起笑容。我难道还会让别人砍第二次。 不是他,是别人。 除他之外的,所有人。 土方说已经派人去打探万事屋的消息,如果高杉感兴趣就再留一天。 隔天高杉果然哪里也没去,一整天努力地把他的房间弄得乌烟瘴气。 傍晚,真选组副长带了晚饭和山崎的报告书回来。 高杉对着那张充满少男情怀的纸片笑得快要岔气。你雇佣童工吗,土方? 那家伙幼小的只有心智而已。他说。 是吗?不过银时的魅力还真大啊。高杉把纸丢在一边,眼睛眯成狭长的形状,本身就不太的瞳孔缩得更小。但是,竟然要我为了这种不成样子东西在这小屋子里呆了一整天。他捏住土方的下额,凑上去。你打算怎么补偿? 不过都是借口而已。 薄而优美的嘴唇,有意料之外的温暖。 带着烟草的气味,醇厚苦涩。 被进入的时候他冷冷的吸气绷紧了身体,腿却自觉地纠缠上去。 狠狠的撞击,脊柱在地板上磨蹭,他的腰被折成快要断掉的姿势。 野兽做爱的方式。凶狠又强硬,想是要把所有的一切都吞噬殆尽。狂乱却冷静的激烈交合,让他无法拒绝。 高杉的脸映在他的眼中,殷红到快要滴血的嘴唇微勾着,露出森森的牙齿。 紫色的头发粘在额上,汗顺着额角流到眼眶上,分不清眼角的水光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隔壁传来模糊的电视节目声,他张开口咬住自己的手背,却被抓开按在头顶。 十四。高杉俯身去吻他的嘴。 天花板上的灯晃晃得他视线模糊,唇齿的间隙有人把什么话强硬的挤进他的脑子里。支离破碎,不成字句。 混杂着痛楚和快感的强烈情欲汹涌而至,在浪尖上被甩向高空,又重重的跌入无法挣脱的窒息液体中,没有停顿和阻碍飞速的直升直降,让他的神智渐渐飚离了肉体。脑海中开出糜烂的大片白花,像是被过度浸泡过的卫生纸,柔软且廉价。 一次性的。消耗品。 土方,你相信过爱情吗? 相信过。 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守护,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保护住的心情。 这样吗?……男人真是可悲的动物。 醒来的时候身侧空了,灯光还在头顶闪动着,被揉成一团的衣服堆在脚边。 在他迷迷糊糊的浅眠中,似乎枕着什么人的手臂,进行了奇怪的对话。 土方弯了弯手指坐起来,全身疼痛。 墙角丢着一本被斩开的书,和沾了污血的纱布。 走了吗?他望向纸门,微明的天光正安静的透进来。 永远无法在阳光下站在一起,除非刀剑相对。 固执,执着,死心眼,不管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要守护的都早已不在。 能够维系的只有单纯的肉体关系。 我们之间。 既没有禁忌,也没有爱。 END PR 2007/07/25(Wed) 17:54: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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